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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