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眼,宁秋就能看到床边那个人冷漠的眼睛,和爸爸很像,却又没有那么的像。
“不……唔……”
宁秋逃避一般偏过头,红着眼眶,全身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强忍着羞耻心,像只鸵鸟一样,等待着触手主动从自己的花穴里出来。
可没有谁会好心放过乖巧躺在自己面前白嫩嫩的兔子。
身下。
触手被紧窄的嫩穴努力吞吃着,透明汁液溢出,有些没被吸盘及时舔嘬的淫水落在了床单上,将布料浸湿。
稚嫩的宫腔被触手尖尖顶弄着。
那里敏感的不像话,稍稍被碰上一碰,就能引起宁秋的颤栗。
“呜呜……”可发出来的声音全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好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