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宁秋忘了问江情他能不能变成人，如果能的话，按照江情的声音来推算，好像——确实不是一个很大的年龄。
脚边，江情趴在木地板上，眼睛跟随着宁秋的身影移动，越是看，就越是想要靠近他。
粗大又毛茸茸的尾巴轻轻碰了一点小男生的脚踝，又在快被宁秋发现的时候快速移开，也不知道在害怕心虚什么。
“江情。”宁秋问道，“你可以变成人吗？”
“？”
怪物一愣，抬头看向五官精致的人类，不知道要不要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把他养大的爷爷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江情的身份，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个可以变成人类的怪物。
眼前不断闪过一些人类丑恶的面貌，江情身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烦躁不安，可还是说了，“可以。”
怪物从来都不会欺骗自己的小雌性。
他会一直对宁秋保持自己的忠诚和信任，因为江情可以接受自己被宁秋欺负，哪怕多惨都可以，只要别把他随便扔下就好。
一个被无数人类欺负过的怪物很容易满足，只要不被扔下就可以。
得到了答案的宁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关上燃气灶，他看向身旁的大狗，尤其是江情那只瘸了的腿，呼吸发闷地说道：“那你……还在上学，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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