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崎耐不住,中间连续潮吹了好几下,弄得到处都是。幸而始知道她敏感,两人又爱在沙发上做,下面总垫着毯子。
外面天色已有些暗淡了,始才埋在小穴里射了,剑崎潮吹后累得要死,立马倒在沙发上喘息,她摸了摸小腹,竟隐约有些酸痛。
这是今天两人做的第二次,上一次是中午去蓝花楹吃饭回来后,他们在门口做的,剑崎被按在门上,都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吓得她不敢大声叫。始持久得吓人,一次差不多做个半个小时后才射,一天两次,做完剑崎下面都麻麻的,腿一直张着酸得走不动路,但第二天恢复了又想要,也是记吃不记打。
始抽出性器后,察觉有些不对,套前面沾上些淡淡的粉红,他问道:“你来月经了?”
“诶,是吗?”剑崎撑起身子去看,没开灯,室内有些暗,她又背光,当然看不清楚,“嗯——也该来了,我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呢。好像有好几个月了吧。”
始皱皱眉头:“女性的生理期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也有不准的啦,像我这样的,迟个一个星期半个月很正常,晚来几个月也没什么。”剑崎挠挠头,“不过我觉得还挺好的,毕竟生理期很痛,也很麻烦,我才不想来呢,做事都不方便了。”
“是吗?”始总觉得还是不对。
这份不对在第二天就沉甸甸地变成了现实。
两人在家早早吃完午饭,惯例去蓝花楹帮工,一直忙到下午,客流量减少,才得到坐下休息的机会。虎太郎也在店里,找了个角落,开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正在完成他那本骑士题材的,天音拿着水彩笔画画,始在洗碗,剑崎抹桌子。
店里只剩下两三个人零零散散坐着,要么戴着耳机学习,要么和虎太郎一样工作。一片静谧和谐,随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的闯入而结束,他大概是和店里一个上班族有什么过节,上来就拎着那家伙的领子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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