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就给她洗澡吹头发穿上浴袍。
明明自己还是一身狼狈,胡乱扯掉了衣服只裹了个浴巾,却把她照顾地好好的。
等然一收拾好关了灯躺下来,她又开始闹,对方仅有的一条浴巾连一个回合都阻挡不了。
那六年是有多少不甘呢,让她这样几次三番的。
也许不只是不甘,或者不甘的不只是成绩。
然一是给过她机会的,可惜她不争气,喝多了终究是浑身发软。
没拉紧的窗帘透进来夜晚的灯光。纵然只有一丝,也能让她看清身上的人是怎样动人的神色。
明明她才是神明,怎么亲的那样虔诚。
印象中唇与指尖的触碰都极尽温柔,但好像只有一开始,不然后来她怎么会哭呢。
一次次的颤栗喘息,她似乎求饶了,但那么温柔的然一怎么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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