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丑陋,好恶心。感受着身T里cH0U.动的那根罪孽的X.器,我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露出了一丝嫌恶的表情。

        “恨我吗?”他轻缓地吻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轻笑了一声,“那就恨我吧,阿姐。”

        我伸手捧着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自己通红的充满恨意的双眼,轻轻抚上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28周的孩子,明明流着罪孽的鲜血,却出乎意料的健康,没有畸形,没有遗传病,像是其他千千万万个正常孩子一样。

        “阿姐?”门外传来了他状似温和谦逊的声音,我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充满母X光辉的笑容,是我多次练习以后和其他孕妇最相像的弧度。

        “来了。”我慢慢擦g净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哎呀,孕妇怎么能催嘛,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门外,一个老妇人正对着夏油杰喋喋不休地说教,看到我的脸和我高高隆起的腹部,她‘啊’了一声,随即慈Ai地笑了一下,“是陪姐姐来产检的啊,真是个好弟弟了……”

        “姐弟俩可真像,都一样好看,以后生下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杰,我们走吧?”我笑着挽住他的手,暗中微微用力。我知道他已经很不耐烦了,他一向讨厌这种猴子浓度过高的地方。

        “……感谢您的指教。”他微微拢手,五条袈裟的下摆蹭过我的小腿,像被某种冰凉黏腻的毒蛇缠上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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