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扭过头,盯着窗外。
谁都没先说话。
何兮如坐针毡,头皮发麻。
她和他不是能话家常的关系,共处一室都是煎熬。
直到程瑾那边传来不可自抑的呻吟。
这一声不太妙,气氛都被染得旖旎了。
何兮惊讶地看向程瑾,见他脖子红到耳根,垂着头,难耐非常。
程瑾紧紧咬着牙,堵住喉间和心头的痒意。
刚醒来那会还没反应过来,何兮离他近,她的信息素把他的感官堵得水泄不通,只剩下久旱逢甘霖的身体。
即使这信息素中已经没有夹杂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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