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憋了个半天说这莫名其妙的屁话。
“艾滋病怎么办?”,话题转的过于的快且生硬,她推搡着我完全不给反应的时间,“走,去医院。”
“我会去的,但我现在我……有事……”,有人关心的感觉真不错,可最终我却亲手了结了这段关系,谁少了谁会活不下去。
“但陶小草,我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所以我不说什么,但我们还是朋友吧?”,她渐渐松开拉着我的手,抓着背包的肩带死攥,“或许你可以什么都解释,只是像平常一样聊聊天?我只有你这个朋友。”
尾调的哭腔若有若无的打在我的心口,我想无视,但它就是存在,怎么也忽视不了,平常无厘头的放肆的取笑对象,打发时间的同伴,现在为什么搞得举足轻重,不过就是一朋友罢了。
“我们的确是朋友。”,只是不过脑子的迎合,但或许以后我的无病呻吟也有了发泄的对象。
“万满走的晚。”,胡麻子趁着不注意拍完我的屁股就嬉笑的跑开。
妈的,她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万满的,被人看穿的感觉差透了,我摸着屁股想。
学校的大门渐渐的关上了一大半,就我一人孤零零的蹲在一棵下,不少老师们骑着单车与保安道别,警惕的看向我。教学楼的灯寥寥无几,我根据记忆推断着班级大概的位置,窗口透出的亮光给我打了定心剂。
保安打着哈气,终于等到那最后的灯光灭尽,打起精神直起身,黑漆的轿车按着喇叭,我缓步跟在车尾,渐渐的也跑了起来,我拼尽的最后的力看清转头的万满,茫茫的夜色也无法阻挡我,我就是看清了,那就是他,当他转过头,就剩那后脑勺时,也已精疲力尽,喘着粗气,扶着膝盖笑着,我就站在马路的正中央,声声的喇叭刺耳,我就这样达到了今晚的目的,我见到了万满不是吗。
此刻的感觉像是打了痛快淋漓的一场架,还大摇大摆的在白日的广场,但又在警察的眼皮子下逃跑一样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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