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腿垮着他的腰,他很绅士,只是用龟头轻扫着敏感处,我渐渐放松,很是享受,但又觉得很是空虚,我需要更多更多……
“貌似我该进来了。”,他看出了我的难耐,带着笑意。
或许我还可以忍的,我讨厌的那声轻笑,不留情的撕咬他的肩。
这是一命令,他也不再怜惜,我的体内闯入了一不友好的但却另人满足的毒物。
它带着它的欲望与我的相互结合,我们都是荒淫的,我们都是交配的畜生,那交织的喘息和呻吟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上半身抵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再逃避他的冲击,囊带拍打着我,我阴部的撕裂在他次次的猛烈的冲击中都次次阵痛,但却让我更加没道理的兴奋。
我是变态吗?
竟享受着带着血腥疼痛的性爱……
但又重要吗?
在此刻又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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