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草你知道吗?他割腕后的皮肉像鲜花一样绽开。”
“他还留了遗言,说他很幸福,所以死在幸福中那么就会永远幸福。”
“那么我呢?小草,他想过我吗?”
“这傻逼一定会说,‘看到爱的人幸福那么也一定会感到幸福的’别骂我我猜的。”,我回应道。
“那他不害怕我去陪他吗?”
“胡麻子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
“因为曾经我也以为我很爱万满,为他死为他活,把我所有的堕落都推脱到他的身上。可真正站在死亡的边缘,你突然诈尸的发现一切都不重要。”,我觉得不严谨又补充道,“我不是正常人,所以是坚定的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奉行者。”
人们在伤感时总会不离生死二字。
“不陶小草,是我眼瞎,王折士才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是个大骗子,他总说抱着我就抱着幸福,可他死时根本就没抱着我还说他很幸福。他就是个骗子。”
胡麻子央求我留下,我决定以工作推脱,但舍不得拒绝憔悴的一脸可怜相的她就暂时的答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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