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个侦探每半年都偷拍些小福的照片,如果长大了小福责怪我不服责任的话,我一定拿出那些代拍的收据,和我每月的工资单做对比。
听朋友说那侦探每年都指着我去首都旅趟游,住个四星酒店还跟我抱怨什么侦探搞偷拍有失身份的屁话。
小福越大便越纤瘦,从前生气的涨呼呼的圆脸瘦出了尖,照片中不免有颀长的残影乱入我通常用图钉猛扎打发时间。
一日我来取照片,那废物侦探哆哆嗦嗦的给了我看了几张小福对着镜头比耶的可爱到我要原地飞起的原件,还有和那残影交头接耳后大方微笑故意靠在他怀里的一连串影片。
侦探说他再也不干这勾当了。
我欣然接受后他错愕的拽我胳膊说还有商讨的余地。
万满早就发现了吧,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吧。
我并不认为我有任何的过失。任何的一段关系都被草草掩盖过,我在并未接收到被选择的信号,难道真的会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全身心的交付吗。
我无数遍的想承认所以失败的关系中我有致命的错误,可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把自己禁锢在原地就是我爱的不纯粹吗?
可怎样才算纯粹,那么我又能配得上怎样的爱。
我被蒙蔽了双眼,被我与万满相差的距离蒙上层梦幻的纱雾。我无法赤足抵达他的身旁,真正感受那朝下望去的快感与压迫,可那激励我向上攀爬的欲望却另他深感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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