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件孬种的事我无法说出口,我根本就是为了报复我畜生爹才接近无辜的陶华,我还幻想过盛大的坦白宴,骄傲混蛋的把和陶华苟且的照片甩在不要脸的两夫妇头上,看他们抱头痛苦,然后从此让他们悔恨终生。
可胡麻子告诉我,这畜生会就此抛弃陶华母子,然后找个好拿捏的傻女人重新再生个陶树或陶叶什么的。
陶华亮晶晶的看着我,问我是否可以摸摸她,小家伙动了动,我们相互笑得眼睛眯成了缝。
陶华在送我离开后,颤抖胆怯的嘱咐我,“姐姐少吃些,孩子太大了生的会辛苦……”
“陶华你是在骂我丑吗……”
“不是的……不是的……”,他逃似的飞奔,背影消失但回声依旧在辩解。
经常不自觉的嘴角就上扬,我悲痛的站在全身镜前撑展自己的法令纹,痛苦的问胡麻子,“胡麻子我变丑了怎么办?”
“会习惯的,一切都会习惯的……”,胡麻子岔开腿打游戏敷衍我。
“那孩子问我,为什么妈妈这么丑这么办?”
“她敢?!那就让我的棍棒教育她什么叫子不嫌母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