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幸!”
工友们都投来注目礼,可这群陌生人的打量不再是让我焦虑与难堪的,是祝福的,友好的。
王幸挪动步子,有些不情愿的走来,站着与我不亲近的距离说:"……小草……你怎么找来了?"
“我当然是来算账的!”,我装腔作势用眼神杀,想着他主动认错后到底要怎样惩罚他。
王幸错愕,周围的工友都起了哄,笑骂他不行,还说什么要扛我回家的打趣。太恶俗了,可我的正牌男友竟然不敢回呛!
他抓起我的手扯到偏僻处,我骂他孬种,他说就我厉害。
“我当然不厉害,昨晚还想嫁给一个要卖老婆的人!”
王幸神色中又带着欣喜也瞬间熄灭,沾满尘土的手展平我不满嘟起的嘴,“小草你不该这样的,以后别来了。”
所有人要弃我离去时都含糊不清的说些屁话,为什么什么都不光明正大的说清。为自己的懦弱说清,为对我的不满说清,为答应好的承诺说清。
爸爸离开不说清离开我的理由。妈妈生下了我不说清不在乎我的理由。万满说了一推鬼听了都吓破胆的话也未曾坦白他的诡计。所以王幸又为了什么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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