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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吗,他从未给我过任何的把柄,手机中那傻透了的威胁照我们都清楚不过是我"逼良为娼"。

        那是我犯罪的佐证。

        我的阴道被填满时,我会雀跃,我像是也如此的充实,在人只剩空虚时那是残缺的,而我并不算,我有做爱,我有那一丝对万满的喜欢。

        我不认同什么救赎,如果没有他我依旧会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一切都没有什么两样。我没本事,怕死,怕疼。

        他的肉刃是残暴的,像是先用刀背剜蹭的威胁,他故意毫无章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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