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感不是像固定的芯片植入进大脑,万满他相信它会消失吗,如果连我当做一生竞敌的人都还对我有如此的善意,相对他而言的冷漠让我陷入无数次的反思。
天哪,不止旁观者知道那些烂大街的大道理,但谁可以像塑金身的大佛铁石心肠般的不仅成就自己还点化的了他人受人跪拜的圆寂。
“陶小草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你把我当什么?”
我忘记指责了万满什么让他的气焰足以燃烧烬他引以为傲的从容。
“别又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别用你使烂的招数,收起你的眼泪。”
我不明白我们彼此见面像永远见不得光,每当万满转身开口时,那么我就知晓此处不会再有第三人。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泪水夺出眼光,我的声线也即近悲哀恳切。
他转身扶起我垂危的低进尘埃的身态,疏远至另一尽头的说:"你玩弄了所有人,所有人,我不管你有多肮脏,从此像你承诺的离我有多远就多远。"
“玩弄?万满你说清楚。”,希望他不会是翻起旧账。
“你是在收集邮册吗?从唐少开始我见到过三个,或许以你……还有更多?”,他的神色像穿透了我看向了身后远处,可那是坚定又被戏耍后的无奈坦然。
万满又在质疑我的喜欢,他第二次重提,我想我该重视,“你难道需要固定忠诚的炮友?”,除去做完爱的酸软无力,我并未发现还有其余的不适,看来只有体检报告单才会让万满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