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加掩饰的哭,还想让它来的更愤恨些,他有着一层我还未舍得撕去的假面,我不甘心所有的记忆都是讽刺。
“小草还是没长大,爸爸老了,如果还是撒泼打滚的赖在我的身上这把老骨头啊……是得多买几分保险哟……”
还是慢着着性子不着调的唱曲,我迫不及待的想迎接他一尘不变的生活,无奈的想填补彼此的缺失。
“爸。”
他双手背过身,老花镜滑落到鼻尖,抖落手中的报纸,身旁一脸大地之母慈爱模样的中年女子手肘提醒他才扯着笑脸左右张望。
我就站在那,他从我身上移开的目光显得我多可笑啊。对于他来说我从来都无处安放,往后的客套再也不会变的多余。
“爸,您身体怎么样?这位是?”,我迎上前相拥。
只要看到他眼角的褶皱我的太阳穴就大事不好的突突跳动,我撇开眼叹气,“爸,您可一点都没变!看着硬朗啊!”
他听我说完笑得更止不住,赞同的拍打我的双肩,“害,说这些。对了,这你王阿姨,还有你弟弟在家忙活呢!”
我们都害怕尴尬,装作熟络,谁也没法无缝连接的像回到过去,可不同的一点是他见谁都温柔体贴的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