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摆脱那对我双腿猥亵的那两痿哥,还有那抖S倾向的斜嘴暴力男,与他接触的肌肤无一幸免,不是见血就是淤青。
我忍耐的顺从他们的摆弄,尽情的迎合,欲拒还迎的接受那小鬼的侵身袭来的吻,我假意分散注意的往其他三人看去,三心二意的回应在我口中与我缠绕的舌。
“该死,你不能专心点吗?”,他转过身踹开了那三人,赤裸裸的光屁股的三个竹竿吊着屌一上一下的跑去告状,他一脚抵住我内侧的大腿根,一手抬起我的另一只腿,性器在我的洞口磨磨蹭蹭,我被勾的如万只蚂蚁而过的瘙痒,既舒服又难耐,破碎的靡靡之音在我与他纠缠的双唇中暧昧的与下体相互摩擦的水声交缠。
“小子,打跑了其他人还他妈的不正经的干啊!”,老头不知道随手拿起了什么朝我们扔了过来,小鬼把我护在胸口,像开起了开关似的打钻猛进突进,"妈的,胶片都整见底了。"说着就又踹又打身旁喊冤的喽啰。
我并没有被强迫的迹象,我甚至的主动配合,他气喘吁吁的在我耳旁,手在我的阴道里里外外的摩挲,用指甲扣弄着我的一颗痣,大惊失色的看向我,“你他妈逼的不会有性病吧!靠!”
“大哥,有完没完,你尖锐湿疣长大腿根那?”,我按着他的头往下用腿夹住,狠狠拍打了三四下,说着把他掀翻在地,凑到他的下体两指装作嫌弃的碾起他的鸡巴检查了起来,“你不会自己长菜花了要碰瓷吧!”
睁眼时被蒙上了黑布,我的脑后一阵阵的疼,后颈也火辣辣的,我被扔到了一条黑巷,跪趴在阴湿的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摸索着身旁,该死的,手机屏幕刺挠的四分五裂,显示屏的灯光沿着分裂处发散,看来变成了一块废铁。
我的隐形眼镜也在哭喊中顺着泪滴不知何时脱落,抬眼时不远处有一星火在上上下下的晃动,接着便是烟雾散出,“你不先报警吗?”
“喔,难不成你要去自首。”,我这辈子总在说服自己,我在努力的证明自己没有错,我所发生的一切糟糕的烂透的事都与我的人生发生着交集,我那自欺欺人的称作为运气差的理由岌岌可危的在自我意识中支撑着我的人生,它就像我在高烧中从水桶捞出的避体的衣物。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嗯……第一个……咳……客人。”,他慌张的掩嘴磕巴的找着让我原谅的理由,这个善良的小鬼是这么当流氓的啊,尽做些丧尽天良的勾当不会自责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吗,“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嗯,你第一次的客人,你怎么会忘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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