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绂是见过赛斯黑的,不是在朝堂,而是在街角,胤禟装作站街的妓子,给男人草要先看鸡巴大不大,还挑三拣四,从草的频率到用什么姿势都要指点一二。
李绂卖身给他两个月,被他用银子砸过脸,风光无限的胤禟把银票塞到他的衣襟里,让他好生伺候。
现在呢。
李绂踢了踢赛斯黑的鸡巴,看着他因为疼和爽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床,赛斯黑识趣的紧,自己爬上来跪趴着露出了屄,红艳艳的,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水渍。
李绂草进去了。
里面绞得很紧,热乎乎暖融融的,已经被草松了的肠道很容易就接纳了李绂的屌,还恬不知耻的吮吸按压着榨精,赛斯黑从高高在上的坐着变成了母狗,一边挨草一边挨打,还爽的发颤。
李绂下手狠极了,他喜欢赛斯黑的屁股,又软又肥,能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尤其喜欢打这个屁股,用手,用板子,用藤条让赛斯黑在地上疼的打滚。
人就是犯贱的,把一个人当狗似的养久了,他就再也不会怎么做人了。赛斯黑曾经迫切地想要从李绂身边逃出去,看见天光都会露出挑衅的笑容,现在曾经富可敌国的爷已经再见不了其他男人了,甚至畏光到躲在李绂身后瑟瑟发抖。
李绂垂眼笑,底下人已经跪好了,他在赛斯黑肥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贝勒爷,劳您到床上去,奴才想要草您。”
主子和奴才终究换了位置,李绂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插进赛斯黑的屁股里面,他训出来了一条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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