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甬道被打开了,被侵入了。他们对胤禩的身体评头论足,呼朋唤友让别人也来玩弄他,于是各式各样的手指的不同纹路全被后穴的软肉吃过一遍。
他哭泣,求饶,不肯在这里被人奸弄,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能听见的声音只有“想草”和“乖一点”,窸窸窣窣的,像是志怪里记载的静魅。
但是他们犹不满足。
在穴口软烂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一枚玩具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嗡嗡的跳动着,被他们死死顶在腺体,太爽了,胤禩的大脑发白,泪水不受控制的蓄满了眼眶。他的身体早就比他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他高潮了。
他痉挛着,奇异的潮红覆盖了他的身体,有人下手好狠,拍打着他的臀,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圆润饱满的臀部一下子就肿起来,更多的人掰着他的臀瓣草他。
足有女子小臂粗的阳具被毫不留情地塞进狭小的地方,顶着玩具干他,太爽了,结肠口被肏开了,阳具进入了一个无可比拟的深度,他像是被钉在器具上一样,眼睛被顶弄的翻白,连舌头也吐出来了,像是一个熟妇。他的身体摇晃着迎合身后的人,小腹被顶的凸起,黏液稀稀拉拉的流下来,打湿了自己的下体。
“他爽到了,你也爽到了,我们呢。”一群人诘问着,有人轻轻打他的耳光,不疼,但是太羞辱了,“好骚的婊子”,他们这么说他。
“草他的嘴啊。”
有人提意见。
于是嘴里也有东西塞进来,像是在使用一件无生命的器具一样,阳具直往嗓子眼上顶,他想干呕,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嘴巴肿了,可能也裂开了,阳精就这样被射进了他的喉咙,他呛到了,但没有人怜惜他,一根出去了,另一根又进来,身后在此刻也换了人,他们一起操弄,一根不够,换成了一根阳具外加几根手指,到最后竟有两个人一起操弄他。
他就像是被一群人共同使用的娼妓,还不要钱的那一种。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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