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个时候,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也要用面皮上的沉静来掩盖被羞辱的难堪吧。
允禩说着最下流难堪的话,他在询问街边的过客愿不愿意赏脸给他,同他共度一场风月情事,因为骑射而留下茧子的手指触摸着身体上的敏感地,以此来向客人更好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他羞赧极了,却还能保持着声线不颤抖,只是摇晃的身体出卖了他的体面,金银玉器提醒着他高贵的身份,嘴中的话语却告诉别人,这只流莺,如果再没有客人光顾他的生意的话,或有着极其悲惨的下场。
于是大发善心的四爷答应了这只流莺的乞求,像是温柔的情人一样替他整理好衣服,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马上——如果那只手没有在允禩身上游走的话,这就是一场完美的救风尘。
他们进了帝王曾经的别苑,清纯的的伎子顺从的裸露出自己的身体,引诱着客人,跪趴着邀请他人的物事进入自己的身体,他身上所有的首饰都被除去了,精于骑射的王腰肢很细,盈盈不堪一握似的,但是摸上去才能感受到力量,流畅的肌肉线条隐匿在光滑洁白的皮肤中,胤禛的手箍得允禩发疼,明日里来瞧,肯定是青紫了。他顺从、忍耐、温驯,舍弃了在朝堂上能让胤禛吃上几个软钉子的牙尖嘴利,不再是和他棋逢对手争斗数年的敌人,更不是与他从小长大曾经关系亲密的兄弟,不同的身份和乱伦的关系都被抛下了,但是或许加上这些才能显现出他们之间情谊的迷人。
胤禛进入的很深,朝堂之上像是入了佛门一样的冷漠都褪去了,他掐着允禩的脖颈,手上狠戾,言语却多情。
“廉亲王、工部尚书、总理王大臣,允禩,朕对你这么好,你为了给他们几个求情,还是要来忤逆朕。”
“今日这遭,可见你是活该受着了。”
允禩哭着,声音轻微的像是小动物一样,身体也在颤抖着,和在朝堂上的“奴才”不一样,奴这个字就透露出了暧昧旖旎的氛围,他说着“求爷轻点作弄,怜惜奴的身子”,心里却知道,冷酷的帝王几乎不可能答应他的请求。
只是他猜错了,就好像真的是好心的恩客怜悯起了流莺一般,他的兄长也怜悯了他。他们弄了一个多时辰,有一半的时间,允禩是跪着承受的,胤禛看不见他红肿不堪的膝盖,却能找寻到被他咬的发白的唇,指头撬开了他的唇瓣,戏弄着柔软的口腔“做什么在朕面前自残,赌朕的心疼?”
他总是这样,找些错处出来,却又让人在请罪的时候也不安稳,总要阴阳上几句,但心里还要记着别人的不好,等着下次一并说出来,尤其是现在,手还玩弄着别人的唇舌,自然是要允禩堵上嘴,别说出败兴的话来。
允禩干脆闭上眼睛,有的话此时说出来,反而让他觉得难受,不如不承认也不反对,装自己是聋子瞎子,须臾功夫,那手指便抽出去了,换来的是一个落在眉宇间的吻,纾解了欲望的帝王破除了一惯的冷面,安抚着自己的情人:“罢了,你就是在赌朕的心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guigushi5.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