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在走之前给牧弛下个毒?

        何宁想着。

        很快他就想不出来了,因为在距离新的幸存者来到基地的前一天,曙光城城主牧弛的易感期也到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何宁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立即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房子,锁死门,关上窗,然后一觉睡到纪觉的易感期结束。

        这样的变数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即便知道这不是上辈子了,何宁却依旧在听见“牧弛”和“易感期”这两个词时忍不住的颤抖,可能是由于恐惧,被那个男人如同野兽一般索取的日夜仿佛历历在目,他恨的要死,最多的可能还是愤怒和不甘,作为一个男人,他本应该有着为别人撑起保护伞的能力,却只能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被羞辱、被逼迫、折了他的傲骨,到最后还要嫌弃他作为平常人的一生,断了他的下辈子,何宁每每想起来就恨不得打死牧弛,最好是拳拳见血的那种……

        这辈子还被他强奸了一次,何宁恶心的想吐。

        什么狗屁曙光城城主,玷污了曙光二字。

        不远处的城主府闹哄哄的,很多人围在城主府前,不敢上前但又非常好奇里面的场景,何宁想起来自己上辈子被押着见牧弛的时候这群人也是这样看着,他的眼里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

        “城主的易感期到了……听说现在还没有找到omeg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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