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婆脚底下的一条狗也总比老婆不理他好。
牧弛就这样待着任何宁踩，何宁狠狠地压了几脚泄愤，又觉得自己不是异能者真吃亏，要是能一脚把牧弛踹出血来，他折寿十年也愿意。
抬着腿，腰酸得不行，何宁刚放下脚，牧弛就追上来给他穿鞋。
他看着牧弛那张脸上巴掌印和灰扑扑的脚印混合在一起，觉得畅快又好笑。
“城主对我一个普通的幸存者那么好，是想图什么啊？”何宁单手撑着下巴，牧弛蹲着，比坐在台阶上的何宁低了半个头，何宁就这样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也不是您的命定之番，也没有对社会做出过什么突出贡献……”
一口一个您字的，把他们之间的界限划分的无比清楚。
牧弛只想跪下抱住他的双脚，把脑袋枕在老婆的膝盖上诉说自己不能没有他，否则会疯掉的。
何宁又自顾自的说道：“确实，像我这样无用的beta，做个性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是！”牧弛顿时被他这句话逼得忍不住抬起头反驳，他的眼神在颤抖，眼眶红了一圈。
他看着何宁淡漠的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的模样，梦中的场景好像又一一浮现了出来，那里面、那里面所有的人都在笑话他的老婆、笑话他是牧弛的性奴，整日像婊子一样活着——
“不是的……不是的……”牧弛感觉喉咙发哽。
那群人里，是不是也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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