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身上还算干净,头发稍有些凌乱,在空中翘出一个可爱的弧度。
他走下来的时候还露出了一节漂亮的脚腕,双手抱着自己的行李,张开双臂等着检查时,那模样乖巧的好像是在等牧驰去抱他。
牧驰的心跳都乱了,他又被扯入了那不清不醒的梦境之中,青年的脸庞、身形、乃至于一点小小的小动作,都完全与梦中对得上。
他喘着粗气,眼睛睁得极大,他死死的看着青年的一举一动,不敢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还活着,他死了,他还活着,他死了……
牧驰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城墙来到青年的面前确认他的存在,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这才勉强维持住了理智。
——然后这份来之不易的理智在青年从他的行李中掏出一瓶子药的时候消失殆尽了。
脑海中一些好不容易被淡忘的片段在这一刻清晰无比,青年大着肚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身边是散落的药瓶和仅剩几滴水的杯子。
牧驰疯了的抬手催动异能想把青年手中的药瓶摧毁,他立即来到青年的身边,一边愤怒的质问这是什么一边又捡起瓶子就往自己的身上藏,对上青年疑惑的目光,牧驰这才如梦初醒。
他已经听不清青年的回答是什么了,他只想把这该死的、让他老婆死掉的药销毁掉。
青年的气息突的钻进他的鼻子了,牧驰忍受不住似的眼眶一红,猛的想起来自己情急之下用异能打了老婆的手,他又连忙拉过老婆的手,紧紧的握着,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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