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养一个血奴,供他吃好喝好,任谁都心甘情愿吧。

        &不理会beta的反驳,直到beta说他要和别人结婚生子。

        不允许。

        &的手死死的掐着beta的脸庞,看不清,他看不清,看不清beta的脸。

        他的瞳孔收缩着。

        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

        “我必须保证血液的优良性。”alpha嘴里吐出了冰冷的话,那一刻,牧弛理解了‘牧弛’,“所以,你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的子宫被开发了,哪怕不是易感期,alpha都在操弄他。

        四肢都被禁锢的beta给了alpha极大的满足心理,他不能跑,不能跳,被弄得不舒服了,或者舒服了,骨节分明的手总会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握拳,青筋暴起,十分漂亮。

        这个梦很漫长,牧弛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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