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牧弛第二次易感期来临。
他被人五花大绑的送到了牧弛的床上。
牧弛应该也是讨厌他的,何宁不明白,为什么讨厌还要继续,他明明也没有信息素,只要找别人就好了。
但是他所有的疑问都在牧弛凶狠的像是要把他贯穿的性爱中淡化了。
工具。
何宁从没有那么清醒的一刻知道,他变成了牧弛的泄欲工具。
牧弛易感期结束后,他的身份又变成了一个被使用得坏掉的娃娃。
何宁恶心的想呕。
他又看见了那个医生,医生笑了一下,让何宁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攀得上城主这张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医生说,“没关系,你也不用再自作清高了,我们发现你的血可以压制住城主的躁动症,只要你提供我们血液,易感期的城主就能去找别人了。”
何宁默默地打完了阻隔剂,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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