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上下都好疼。

        何宁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掉安德尔用勺子递过来的清淡白粥。

        这个强奸了他的犯人,这个本该是和气运之子伊莱上床的男人,这个本该照顾他人的男人,现在正优雅的坐在他的床边,给他吹冷冒热气的白粥,温柔的递到他的嘴边。

        下身还有难以启齿的疼痛,但好在感觉清爽,看来安德尔做完后还是有帮他清理的。这一点已经让何宁很满意了,如果说还有什么不太完美的地方的话……

        “我要吃有味道的粥。”何宁面无表情的对安德尔说道。

        安德尔递粥的手微微一顿,不容拒绝的塞到了何宁的嘴里:“先吃饱。”

        “我不明白,安德尔,”何宁猝不及防咽下一口粥,气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你现在是在和我玩过家家吗?”

        安德尔没有说话。

        “你也不用愧疚,”毕竟只是给好兄弟操了一顿,哦不,是两顿,何宁勉强还是能忍一下的。

        他趁着安德尔沉默的这段空隙,抓紧机会,道:“我会马上从这里搬出去,我们之间经历过的一切都……!”

        “嘭”的一声,保温瓶被“放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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