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眉间脆弱的桃红,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甜腻呻吟。让但凡听见的男人都会笃定这是一个乐在其中的骚货荡妇。
姜柱的花刀很有讲究,是那种看着并不可怕但却格外磨人的旋螺纹,配上炮机根本不讲理的恐怖速度,产生一种被电钻捣穿的错觉。
“呜…好痒哈嗯好辣不别呃啊啊啊啊!!!又要子宫不行哈——要死了呜!!!!”
过于激烈的肏弄甚至捣出绵密的泡沫,但随着姜柱的肏进又被击碎,嫣红的媚肉外翻,像是灵魂脱壳的破布娃娃。
两条双腿牵动麻绳在空中晃荡,手臂伸出,似乎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力垂落。
姜柱似乎也被淫水浸泡,留下有些干扁的纤维软趴趴的垂搭着。
名为惊岁的主管确认确实已经被浸泡透,便舍弃了炮机。视线又瞅到那颗肥软的肉珠与屏幕的五彩弹幕上。
“草,被喷了一身淫水,小鱼好坏哦,都把我衣服打湿了,不行让老子把这个屏幕舔干净。”
“啊啊啊啊小鱼的骚表情,还差一点就射出来了,怎么被糊了啊啊啊啊。”
“不愧是惊岁好会玩阿,姜柱炮机什么的,一看小鱼都爽翻天了。”
惊岁伸手拆卸下固定在支架上的摄像机,漂亮的乌发美人隐约察觉不对,却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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