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几块竹板上拉着细线,漂亮的乌发美人只隐约记得是上次拍摄留下的道具,好像是古时…的一种刑具?但那个他记得只是道具,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仿生人扯唇轻笑出声。

        直到那冰凉粗糙的两块竹板抵蹭着蒂珠,小动物般的直觉响起红灯,但此时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哈呃——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不,死掉呃…不要!!!!”

        两条细线被拉起,竹板间清脆响声如同重重敲在心口,粗糙的毛刺扎进柔软骚浪的肉豆,几乎是被卡着蒂珠根部被拽起,硬籽被挤到头端,圆润鼓胀像是个浑圆的玻璃球。

        尖锐又异常酸痛的恐怖刺激以光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脑海中一瞬除了绚烂的火花便是空白,神色呆滞,软舌吐出,涎水顺着唇角耷拉成银丝,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灵魂似乎被剥夺居住在这个躯壳的权力,冷漠而高傲得注视着被极端淫虐而高潮不止的骚逼,细长白嫩的双腿近乎抽筋般抽搐着,面色潮红如同胭脂晕染过得娇色,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眉眼间带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享受之意。

        浪荡,骚逼,婊子…灵魂用尽最恶毒的言语诅咒着这副骚浪的媚态。但身躯却完全沉沦于这恐怖的刺激,酸痛与快感几乎是同一时刻爆发的,嗜爱痛楚的身体习惯性在那极端淫刑中获取快乐,竹板上也被覆上一层水液。

        随着仿生人故意般向上拉扯,雪白紧绷的臀部跟着上移,如同濒死的仙鹤,又如同比如绝境的幼兽殊死一搏,高高后仰起头颅,骚逼近乎痉挛般蠕动抽搐,温热的淫水像是永不知干涸的泉眼喷涌而出,秀气干净的鸡巴头充血紫红。

        “不求求主人,好痛,太…呜——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隐隐有浮空的倾向,墨色的瞳眸甚至上翻快要昏厥,喉口的呻吟从甜媚缱绻的欢愉浪叫变成凄厉痛苦的惨叫,到最后变成细细哀哀的哭腔,甚至嘟囔着小声骂骂咧咧,但仿生人态度坚决,拶夹拉扯到极高,那小小的肉豆不断被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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