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如同过季成熟的剥皮樱桃被黏着骚核踢了一脚,可怜的骚浪阴蒂被踢踹得颤抖不已,甚至出现残影重影的情况。

        “什么岁岁,一个贱逼婊子而已,本大爷给你改个名,以后就叫贱蒂母狗吧。”

        白净漂亮的肉逼完全成为了沈卿尘的擦鞋抹布,肥软红肿的馒头逼被踩成灰扑扑的肮脏小逼,双性美人脑海中几乎立刻描绘出那双桃花眼,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自己的红肿骚逼,如同在看什么肮脏至极的污秽物件,心脏一瞬间抽痛。

        奇怪,他为什么会浮现一张陌生的脸,为什么会觉得难受?

        靴底冷硬,水光潋滟的逼口被踩得一塌糊涂,就连不断翕动瑟缩的逼眼也没放过,被踢了好几脚,另一侧石墙的双性美人发出细细软软的哭腔,试图翻滚躲闪,脱离残忍的淫虐。

        但直到他被硬生生的踩射,失禁,淫液狂喷不止,甚至感受到一丝隐秘的欢愉,他都没能从那双肮脏的鞋底逃脱。

        肉珠被碾压成薄薄的肉片,蒂珠表面甚至还印着靴底的纹路。随着主人的呼吸牵扯,一挺一挺的往外喷溅,沈卿尘似乎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套出那根藏在衣袍下的骇人性器,滚烫的尿液形成水珠对着那可怜的肉枣来回击打,红肿肥大的肉珠被尿柱烫得抽搐直跳,东歪西倒像是想要逃离尿液的凌虐。

        但似乎反而让沈卿尘起了兴趣,玩得乐不亦乎,甚至拉上裴朗行一同对着那瑟缩红肿的可怜肉枣来回烫尿。

        “哈呃…好烫,不要哦尿在逼口哦哦,又烫到骚阴蒂了呜,受不了好酸别会流到宫口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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