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琴奴甚至想直接去刑罚阁里领罚,哪怕骑上一天一夜的木马,充当阁里的肉便器尻壁,被关在笼子里抽烂逼穴,也好过看着这双性美人受这般淫刑来得好。

        薄唇微动,几乎马上就要开口时,却被拽住了衣袖。

        别。

        “哥,哥哥…呜是这样吗?”

        漂亮的双性乌发少年强行将崩溃的哭腔压抑回喉口,肥软的骚浪阴蒂随着屁股挺出上下摩挲,在琴弦间迅速磨蹭刺戳,肥软充血的红肿阴蒂如同面团子般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尖锐的电流一阵一阵凿进骚浪的硬核中,异样而陌生的酸麻带着隐秘的舒爽顺着背脊节节攀升。

        肉核被勒蹭得凹凸不平,白色的肉愣因为充血红肿变成紫红色的艳痕,又在下一次重复的叠加折磨下染上更重的颜色,密集的神经细胞如同裸露着被尖刀细针剐蹭,酸涩肿胀的肉蒂偶尔被碾成薄薄的肉片,又被勒成肥软的烂肉,极致残忍的淫虐让食髓知味缓慢适应的身体学会了从痛楚中获取快乐。

        羞耻与理智在漫长到似乎看不到尽头的情潮地狱中破碎,被恐怖骇人的淫刑艳罚征服,放弃了,不再挣扎,学会承受,在那一刻,剧痛与酸涩转变成第二种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双性美人淹没。

        “呜…哈,好爽…岁岁的骚阴蒂在弹琴哦哦…哥哥看看岁岁弹得对吗?好痛,呜好酸,肉蒂要爆了。”

        那孩子的眼眸里满是真挚纯粹的询问,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淫邪意味。

        青眉想他彻底沦陷了,尊从怀中双性美人的意愿,扶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牵引着他摆动,肉蒂快速弹打在琴弦中,红得甚至有些发紫,像是过季糜烂的樱桃,琴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与细碎骚浪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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