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之清楚白钰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不饶人,但他工作极为认真的而且办事效率极高。而这个美好的品质在一个全员莽夫的组织里,是多么难得啊!
“干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和邪祟打交道,因为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而它们的欲望却是无穷尽的。”这是白钰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这是在提醒着陆微之不要因为一时的弱势就和邪祟签订契约,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微之身上的东西并非签订契约后才引来的,而是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的朝着陆微之来的。
陆微之揉了揉太阳穴,不是他不想和弟兄们解释,而是寄宿在他身上的那个东西来历着实古怪,甚至手上现有的资料也无法解释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连之前的那场追杀也像老白说的那样,背后的实力错综复杂、盘根交织,在没有解决那件事之前,陆微之并不打算将实情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也是徒增惶恐,还容易让敌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安静的办公室里,陆微之正在考虑要怎样处理那些在他养病期间与其他实力勾结的墙头草。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爸爸,爸爸!”
“啧。小东西,你又要干什么?”陆微之皱着的眉头倒是松了一点,许是这几天磨合的比较好,虽然陆微之声音还是有些不耐烦,但明显比之前要更加轻松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小东西虽然实力强大,但思想却过分单纯——就跟个小孩子似的就连太过闹腾这一点也一模一样。
“爸爸~我好像要出来了啊!”如果陆微之可以看见自己的灵魂,那他便可以看到灵魂深处的那柔软黏糊的一团,正在不断的伸缩膨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但陆微之并不能看到,他只能感觉到它的伸缩膨胀,呼吸间疼痛难耐。身上传来熟悉的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脑袋里更是传来炸裂般的痛楚。他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用力的抓着扶手,另一只手死死的摁着额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在作什么妖?”
“我的力量好像恢复了一点,我可以出来了呢!爸爸,我好开心啊!”细细嫩嫩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笑意,灵魂深处的东西搅弄得愈发欢快,脑海里更是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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