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世子不在,他就如落地平原的虎,不如犬?若世子漠在,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文逸不住叹了一口气。

        路过一个巷口,却见有个人影正杵在那,将双手套在袖管里,一动不动的似乎有点傻。文逸不露声sE地走过去,发现那人确系在看自己,便抬眸瞅上去。

        “二郎!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呢?”那人影高兴上前。

        文逸看清此人,名叫郭锐,正是世子漠的侍妾林姨娘的大伯娘的娘家的亲戚。算起来,林姨娘该叫他一声表哥。此人是个清贫书生,家境一般,听闻父母双亡后,他独居一所。

        那今夜住宿可不就有着落了?

        文逸心上一喜,拉着郭锐便往巷子去,“是我,到你舍下再说话!”

        这郭锐家徒四壁,为人却是热心肠,进了屋便给文逸张罗茶水、饭食。文逸坐下歇脚,却只顾饮茶,“我出家当道士时,习得一门子功,不易饥饿,喝水便是。”

        郭锐呵呵笑道不解,转身去铺起了床,“二郎,我这只有一张床,委屈你今夜和我同榻了。”

        “无妨,那就抵足而眠吧!文人书生的惯例,我与世子同窗时,也经常这样。”文逸咕噜噜把一壶茶水喝了一大半,直至再喝不下,捏着茶杯思忖片刻,回过头对郭锐道:“你这茶杯我用过了,改天我赔你一套新的,这个,你就别再用了。”

        “无妨无妨,我回头洗过还能用,没有那么讲究。”郭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