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丹恒和银枝服侍你更衣。
换衣前,银枝便主动揉开你的双腿给微微还泛着红的花穴上药。昨夜,银枝和刃都有所收敛没让你穴内红痒,粗长有力的手指沾着温热的药膏轻轻地在细软的皮肉上抹开,他努力用极轻的力气涂抹并没有想法在此时做出什么出格过分的事情。主人美丽又精贵的小穴本就应该仔细保养爱护的,银枝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如花一般娇嫩的小穴这般想着。而你的脚还踩在银枝的肩膀上半合着眼睛犯困,丹恒则默默低垂下眼帘等着你们弄完。
衣帽间里。
带着玫瑰香气的吻落在你的眉眼,你靠着银枝仍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银枝的唇瓣软得像是一块布丁在你的脸上滑来滑去,你的困意更甚了,手指勾着他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圈。丹恒半跪在你面前仰视着你们,忽地倾身凑上来在你另一眼尾处落下轻轻一吻,又匆匆退开。
你缓缓睁开眼,只看见丹恒带着绯红的脸颊和银枝有点僵硬地微笑。
“下去吧。”你懒洋洋地说道,任凭银枝单手抱起你。
用餐后,你便独自上楼处理文件了。银枝很早就请辞去花园里打理,丹恒知道你不喜欢被过多打扰,也识趣地离开顺便还一手薅走了小跑过来的彦卿。
景元带来的孩子有点过于活泼了,每天都像是只小燕子似的想跑去找你玩。丹恒一想到他们在屋内日日夜夜同你做的那些事情,感觉还是不要让这个纯洁的孩子知道为好。
今日的公务处理得还算顺利,拉帝奥早早替你把乱七八糟的文件分门别类地摆好,省去了不少麻烦。你还有闲暇,足够拉着瓦尔特的领带去那间特别的屋子里好好玩一通了。
瓦尔特将你抱到红色的软皮高脚沙发上,火热的唇瓣落在你的颈侧轻轻吮吸磨蹭。你双手慵懒地搭在瓦尔特的肩上,跟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他身上。他是你第一个买下的家仆,也是最了解你身体的人。瓦尔特还记得你那张又软又湿的小穴是怎么在他的手指下、性器下绽放高潮,那是你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被操得又色情又可怜的沉溺于欢爱的脸上露出的,是瓦尔特平生见过的最可爱的表情。
瓦尔特的双手扶着你的后腰,仰起头来亲吻你寂寞的嘴巴。你隔着眼镜去观察他浅褐色的眼睛,因为年长所以更为深邃的眼窝里嵌着的两颗熠熠的宝石。真漂亮,你不由得伸手抚上了瓦尔特的脸颊,轻轻用指腹摩挲着他那张岁月吹拂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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