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来吗？”你放下刀，任由男人自残，“我没有杀你的能力。”
男人沉默了，你能感受到背后冰冷的视线，不似人类的寒冷。
你打了个寒颤然后机械地开口，但神情也不像正常人那般胆怯，“发疯还请找别人吧。我明天还有工作。你既然不想我死，就让我明天依旧可以活着。”
“来杀了我。”男人跟一个坏掉的八音盒一样，反反复复就会重复那几句话。
你叹了口气，腹诽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疯子理性交流。
你慢慢转过身，用自己混浊的眼睛看向他，开口道：“怎么杀？”
你应该也是疯了。
脑袋里装备的大脑都会用来思考了。
你握着裁纸刀，男人握着你，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脖子、胸膛、腰腹、大腿留下深不可见的伤痕。鲜血染红了你洁白的衬衫，你心中没有一丝不安与恐惧，只是对着没有理智的男人抱怨你明天没有衣服可换。然后泄愤一般再次扎向他长好的皮肉。
“疯子，你真的是人吗？”你自言自语道，伸手抚摸着男人被血涂满的新生的皮肉，大脑又开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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