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时有点为难,他的治愈能力听起来强大,实际上,即使是这样的小伤口也要用体液连续覆盖几个小时才能好。

        但他今天刚被裴宁弄过,现在下面还是酸酸胀胀的,他只想休息。

        “今天可能不行呢,裴医生弄了好长时间,没有体液了。”林希时低垂脑袋,把锅甩到裴宁身上。

        宗钧维挑起他的下巴,眉目张扬,“说谎的时候要控制不要脸红,知道么?”

        “是真的。”林希时着急地抱住宗钧维的大手,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下面好痛,真的没有体液了,我明天帮你好不好?”

        “不好。”宗钧维面无表情,“每次在我这都要找借口,怎么不见你敢拒绝裴宁和瞿也呢?”

        林希时扣着手指,宗钧维说的是事实。

        他垂下脑袋,从宗钧维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不断颤抖的睫毛和慢慢变粉的耳垂。

        “你对我最好,我是知道的。哥哥......我在禁闭室的时候好害怕,还好你来救我了。”

        “别来这套。”宗钧维不太自然地摸摸鼻子,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表情翻到林希时的身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看人下碟呢,在裴宁那叫的那么骚,现在给我弄弄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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