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像话。

        追道的腿打着抖,绷紧的腰身轻轻摆动,溢流的蜜涌落在柳星闻唇面齿间,柳星闻的舌尖从肉缝里卷进嘴咽下,又有些从嘴角流落入颈间。

        追道一边吃他的男茎,一边将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水淋淋女穴在一边吃着追道下面一边被追道口交时出了许多水,像口汩汩冒水的泉眼,层叠的肉掰翻着水盈盈的嫣红花茸。

        柳星闻舔出了水声,咕叽作着响,追道的手指翻搅一片黏腻的潮,每一次的抽插或者舌尖舔舐都刺激起剧烈的快感起伏,像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流窜,柳星闻头脑发闷发热,好似被追道坐得几近窒息,屈起的双腿夹住追道的头,大腿腿蹭在追道头发上脸上,酥痒的麻激地他上下齐齐喷水。

        这倒令追道不知如何是好了,自是没咽下去的,却被呛得直咳嗽,浓精从唇间流下,滴在柳星闻起伏的小腹上,而他则因为呛咳一下一下在柳星闻的鼻梁与张开的唇舌上蹭,连高潮都连的近,热流喷涌,柳星闻只觉脸上一热,腥臊味冲鼻,一滩温热的水从脸上眼睑流淌。

        追道从柳星闻身上翻身下来,柳星闻没想到他还能爽第二次,怔怔看着垂在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倾斜一室暖光的灯光,直到温热的水流进他颈窝里,才后知后觉抹了一下脸。

        好多水。

        大抵是疏解了两次让追道心情颇好,他气喘了一会儿,又翻身搂过柳星闻吻他。柳星闻一边喘气一边和追道接吻,呼吸间都带上潮湿的感觉。

        他腿间实在泥泞,又水沿着大腿留下来,屈起腿时不经意间蹭进追道的双腿间,也一片湿漉。过于孟浪的羞恼一时令柳星闻微恼,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追道往他脸上坐又逼迫他舔。柳星闻急了,抓着追道的胳膊闹。

        “我从不知过去我还会这些……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告诉你,自甘堕落而不知节制,实在是有我辱柳氏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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