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错了!贱狗真的错了,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
狗屌被顺时针的扭在一起,这种滋味就跟在手术伤口上面滴上辣椒的滋味是一样的,痛的他牙齿直打颤了。
给他疼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外面的声音已经吸引到里面的儿子了。
他站在门口,没有打开门,只是问了一句。
“爸爸?你在干什么?”
他疑惑的很,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他很奇怪。
忍着生疼的父亲惨白着一张脸,江晚梨没有松手,看他怎么回答。
“爸爸没事…额…唔啊啊啊…”
在他回答的时候,江晚梨又故意的拧了一圈。
他疼的继续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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