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稚宁自顾自的走,并不告诉她没有门禁这回事,免得她羡慕过头:“不缺这点时间,再说了,关了就睡在外面,正好和你挤一个屋。”

        周寄安一听就有了危机意识,开始了自黑模式:“其实我晚上,打呼打的惊天动地不说,还磨牙,咔嚓咔嚓的,跟嚼脆骨似的,而且时不时地还来个梦游,你就别虐待自己了,你敢来,我还不想辣手摧花,我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这编的恶劣睡眠习惯搞得像大甩卖似得不要钱地往外面丢,买一还赠二。

        见路稚宁没什么表示,准备再进行一次唐僧式念经,半天却只憋出一句:“我睡觉动静真的很大的。”

        路稚宁一下子就乐了,调侃她:“你这身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还真没什么兴趣。”

        周寄安一下就明白了这人又在逗她,顿时没好气道:“做个人不好吗?”

        路稚宁反唇相讥:“你是网瘾少女吗?这么多网络用语。”

        周寄安不满道:“我很忙的好吧。”

        这句话简直是她过去这段时间的写照,刚和程舟分手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她每天下了班都控制不住情绪地崩溃,长的时候还不知不觉地哭了三个小时,整个人又颓又丧,也提不起来劲儿去做任何事情。

        后面她就全身心投入工作,老是马不停蹄的赶航班,东南西北飞,睡觉都是一沾枕头就睡着,哪有时间去东想西想啊,所以那时她几乎没有半点刚刚失恋彷徨痛苦的感觉。

        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办法去分散这段感情对她造成的无法弥补的伤害,说她逃避也好,至少有效果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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