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清抱着几件衣服在怀里,想着他应该是朋友来接他,便回答,“天河小区五栋。”
严崇对着手机里重复了一遍,把电话挂断了,扔在沙发上,又侧头去看韩文清,韩文清抱着一堆衣服从阳台出来,往卧室里走,一条裤腿掉下来,韩文清踩上面差点绊倒。
严崇收回视线,——蠢货。
不熟悉的人随便往家里带,不是蠢货是什么?
发型老土,衣服老土,走路上走对面了严崇都不屑多看一眼的类型,但遮遮掩掩下的那张脸还是很让人惊艳的,所以严崇醒来看见他,并不觉得恶心或厌恶,还有点心痒。
他自然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这人被他按在身下操到哭,但因为被下了药,又喝了酒,人不如平时清醒,很多细节就记不清,朦朦胧胧,反而更能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只记得这人似乎很紧啊,都快把他夹断了,皮肤好像也嫩,又滑又嫩,接吻了么?记不清,回忆像蒙着一层薄雾,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这么一想,欲望又上来了。
他眼睛里燃着火苗,上下舔舐韩文清背影。
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毛病,在自己家里还裹的那么厚,穿个破羽绒服,严崇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收回视线,严崇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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