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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