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多汁甜美的双性美人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被那根药杵一点点捣出甜美腥甜的烂熟桃汁,双腿被肏得再也合不拢,像是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玩具。
自己…真的好淫荡啊。
唇角愉悦的上扬,明明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强暴,可身体却沉溺于这近乎是暴行的奸淫之中,好舒服…那个子宫仿佛已经丧失了原本存在意义,沦为了承精的容器,如同紧紧贴覆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
路眠舟想,自己好像彻底坏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好像瀑布,在眼前如同烟花般伴随已经失禁了不止一次的女穴尿眼,射到什么都没有只是胀痛的小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