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吵了。”
说罢,她的小手有力地拉住他的衣摆。迟野却不动,一抹笑容出现在嘴边,掺杂着隐约苦涩。
母亲刚去世那段时间,他对声音的敏感达到了病态的程度,连听到风声都会头疼。
可偏偏那时是冬天。清冷的风每每S入耳中,他便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呼x1困难,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心魔铸就的困境。
那时她也是这样,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带自己走出来,并且主动摈弃了所有吵闹的地方。
几年过去,她用一己之力围起的墙不曾坍塌一砖一瓦。
“没事。”
迟野手指溜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音乐响起来,木马上下起伏,他一直回头望向她。
几圈停下,迟野还买下了他们坐在木马上的照片。
在一群对额外收费项目避之不及的家长中,迟野是唯一的异类,不仅不躲还主动凑上去。
“这个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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