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长却不知所以,只知道沈空晚又在折腾花样,下意识花穴一缩,竟将油光水滑的白珠整个吞入了腹中,那东西本来就是阳精所成,最是滑腻不过,他又被这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滴溜溜一口气吃到了深处。
沈空晚觉得就这么玩完了实在可惜。
他看一眼祁无长两腿大张下淫靡景色,一声不吭直接将祁无长整个抱起,不顾对方惊诧抗议,直接把祁无长放到了凉室躺椅上,那里是祁无长以前嫌弃他寒室简陋,专门布置了用来吹风纳凉、赏赏风景的地方,两面竹轩通透,四周风景一览无遗,若要小憩就将竹帘放下挡光,微风犹自送凉,而祁无长蜷在量身打造的躺椅上自有酣然一梦。
此时再来,这滋味就截然不同了。
躺椅材料用的是冰骨寒竹,最是清凉静心,但此刻方经一番云雨直接赤身其上,祁无长只觉一阵触体清寒,丝丝入骨,竟像是在指责他一身皮肉淫贱、明明已经泄身几次犹自燥热难耐,他下意识想要站起,却被沈空晚按在椅上不算,还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架在扶手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
“你!”
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
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
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
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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