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笑了,一笑轻笑如惊雷炸响,倏然换回了祁无长几乎要沉沦欲海的神志,他猛然睁开双眼惊慌地望向不知何时回来了的人,双腿猛然合起,却是忘了正在自娱自乐的十指,把自己夹弄得一声闷哼,额头上薄汗顿时又密了一层。
沈空晚啧啧有声,自作自受说的就是祁无长这样。
他好心地走过去,掰开祁无长仍然咬牙要绞着的两条长腿,将对方一手亵玩着孽根的、一手尚未来得及从后穴抽出的淫靡景致尽收眼底,嫣红后穴最是可怜,被无情主人惊慌之下一口气将四指齐齐捅进,此时在紧绷臀瓣间颤颤巍巍瑟缩着,一副被凌虐不堪凄楚模样,将惹祸的四指死死咬住,想要强行抽出,反而扯出红艳艳一圈肉环,跟张贪得无厌小嘴似的,追着指节不肯放。
“我觉得你根本没想忍。”
沈空晚如此评价,对祁无长口嫌体直自讨苦吃的行为盖了章,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穴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穴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操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穴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
“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
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湿了、一口口吐着淫液的花穴若有所思:
“难道说这样会更爽?”
“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液拿出来!”
“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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