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
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
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
这次想来也是一样。
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
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
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
“偷巧。”
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
“还是先验货吧。”
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而第三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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