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长还真答不出,谁知道沈空晚又是哪里抽了风。
于是回答又是一锤击在了不专心的穴上。
“这么干让人怎么操?你若是想这下落在锣上为你助兴,我也无所谓。”
沈空晚冷冷说道,恍若完全未曾听到他说了什么,无人执掌的鼓槌顺势就飘向了铜锣边,祁无长心中一紧连忙表态,他不是,他没有,他马上就准备好。
那人不依不饶还要追问:“准备什么?”
“穴……”祁无长自暴自弃说道,“贱奴马上就让穴里流水,让主人操……”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离了臀肉向后穴探去,想赶快完了这一遭。没想还没来得及碰到就是又一下重击狠狠打在穴口上,让他顿时一声闷哼破出了喉间。
“谁许你碰了,”沈空晚一声轻笑,引动锣槌意有所指敲了敲在连续两下殴打下畏缩抽搐的花穴,“淫奴的穴就供人操的,可有人准了你自己取乐?”
“……贱奴错了……”
祁无长咬牙认了这逻辑,试探着去抚弄下身胸口,然而果不其然,后穴上又是重重一击打,随之传来的是沈空晚不耐烦的叱责声:
“让你把贱穴张给买家看,谁许你松手了?”
锣锤插入他大张腿间一下下抽插着,粗粝木杵和红布包裹着的粗大顶端重重蹭着他已经敏感至极的蹊部和孽根,让祁无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不敢妄动,只小心翼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空晚,求个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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