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祁无长都快在这难得舒适享受下睡着了,他才突然开口:“你殚精竭虑围杀谢长天千余年,为什么从来不找我?”
为什么?
祁无长低低笑了:“当然是因为那些废物都杀不了他。”
而沈空晚能。
可纵然杀他的办法千千万万,能杀谢长天的只有且只能是祁无长,他要的从来不是谢长天魂飞魄散那么简单。
世间万千因缘,说到底往往不过如此简单。
第二天清早,祁无长捂着一阵阵钝疼的额头醒来,一时竟想不出是什么时候醉去,又是怎么回来,他和沈空晚似乎在温泉里做了很多事,只是恍恍惚惚一样都想不起,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八成也就是寻欢作乐那些破事。
比起这个。
祁无长抬起头,望向窗沿下清越低鸣的剑铃,无风无雪,兀自长吟,他的眼神渐渐沉静了下来,倒映着窗外亘古不化的漫山冰雪化作了寒色。
有人来了。
懂得沈空晚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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