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长悠悠叹了口气,他是真有点怕了,但即便如此,他此刻也仍然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沈空晚真还在周围会怎么样,他当然是打死也不会如了沈空晚愿、借着奴印求沈空晚来干他的,但或许会一双手悄悄从身后穿过环住他腰身,抚慰着他私处哄他放松?
或许会有人轻声笑着咬着他脖颈,描述他此时情动姿态骗他低头?
或许会二话不说就着他此时毫无防备模样直接整根操进来,连碎石都不管不顾顶到穴口深处,只顾着自己干爽了再说?只怕是大开大合狂操猛干射了他满穴后,还要指着满到含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淌下的白浊怪他骚浪,逼他自己操弄后穴、将被捅到最深的石子一点点吐出来,夹在满是浊液的穴口乖乖含着继续受罚……
……
不知怎么,祁无长突然想起了紫霄宗刑堂那根九节獬骨鞭,还有它抽在受罚弟子身上那宛若嘶吼的响。他从未经受过,但旁观过很多次,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连金丹修士也一样,那些受罚弟子叫声凄惨得厉害理应是非常非常疼……
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突然一滞,只觉腹中一动,未及反应一团精纯灵气突然炸开,随即有什么疯长了起来,没容他有空做出任何反应转眼间已然胀大到无法忽视,满满当当填满后穴磨得他一声呻吟。
而那东西刚刚舒展身躯就发现处处受制,不由勃然大怒,顿时就在他已经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后穴里翻了天,就像是一瞬间长出了千百只爪子一样,在他穴里左冲右撞肆意抓挠,一口气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将每道皱褶每处软肉都抠挖搓揉了个遍,还气势汹汹这里揪起那里拧动,跟要把他五脏六腑捅穿了一样闷着头乱捣乱撞,丝毫规矩不讲。
那东西既不温柔也不是光滑,凹凸起伏的表面上一道道不刺但足够磨人的棱,四处钻挠间大大咧咧毫不留情碾过软嫩内壁,没头没脑来了又往,才一头撞进深处又闪电一样掉了头,一半手脚往左边刮,另一半又玩命向右边挠,直折磨得祁无长不知是痛是爽,酥麻得都快感觉不到整个腰。
这是什么玩意!
祁无长一声声喘息着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神识被封他连内视都做不到,只在一片混乱中勉强想起沈空晚那混蛋将碎石子塞进他穴口前似乎确实有个小动作,肯定是那时候搞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暗算他。
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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