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触。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性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头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娇,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体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射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臀下垫个软枕,抬高臀部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软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穴,左慈的身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穴他的玉茎还是乳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穴口,它只会在你触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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