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木言喉结滚了滚,发出咕咚一声,奚延越赶紧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还在滴水,淅淅沥沥落在穆木言的胸口。
奚延越暗道一声不好,这黏白的液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他怎么好意思拿着这身被弄脏的衣服去买单......
他弯下腰擦了擦衣服上的精液,没防备被穆木言扣住后脑勺再次吻住了嘴唇,他的嘴里还有一股咸咸的精液味,说实话虽然是他自己的,但奚延越还是有点嫌弃。
他闭着嘴不让穆木言的舌头进来,一边疯狂锤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可穆木言竟表现地格外强势,不仅不放开,还抱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墙和双臂之间,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唇,缠住他仓皇逃窜的软舌又吸又咬。
奚延越怎么推都推不动他的胸口,急得都要开口说话,穆木言的舌头突然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奚延越先是一怔,而后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谁知竟被按着肩膀转了个身,将他的脸面向了墙壁,他的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去扶墙,谁知那隔断两个试衣间的墙是中空的,手掌拍在上面的时候竟发出“咚”一声响。
坏了,这么大声音,外面肯定听到了。奚延越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女人:“嗯?什么声音?”
店员:“客人,需要帮忙吗?”
谢祎:“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里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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